“格雷格跟我说,你又偷了他刚刚办下来的警.官.证。”

迈克罗夫特躺在他的安乐椅上,大拇指无意识地在扶手边摩挲着。

“如果你只是为了一个警.官.证特地把我叫过来,我觉得我以后可以不用理会你的电话,”夏洛克连大衣都懒得脱,他知道他在这个办公室里不会呆太久,“虽然我以前也不怎么理会。”

他的眼珠微微动了动。

“如果你很喜欢雷斯垂德……”他刻意地拖长了语调,“的警.官.证,我这里有一打。”

“不得不说从以前到现在除了长胖变老之外没有什么变化,我是指好的方面的。”

“除非你非要上他的智商终于勉力超过了苏格兰场的平均线,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很显然,夏洛克对于这么一次会面早有准备。他略显粗鲁地从口袋里掏了两次,掏出了十几个□□,然后不留情面地丢在了精致的咖啡色小几上摆放的提拉米苏上。

“k,这是我的下午茶。”迈克罗夫特的语气没有多少情绪。

“显然。”夏洛克笑了笑,“我在帮你减肥,看得出来比起上一次称的体重你又胖了三磅。在还没有享用你的下午茶之前。”

迈克罗夫特并不像在这个话题上跟夏洛克纠缠,他端起被毁的乱七八糟的小蛋糕边上的茶杯,抿了一口,准备开口切入正题。

“噢显然你的红茶糖分也是超标的,要是得了糖尿病那就太狼狈了,对不对?”夏洛克很是敷衍地扬了扬眉,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多谢你的关心了。”迈克罗夫特放下茶杯,“我想你知道我今天叫你过来是为了什么。”

基本是躺在安乐椅上,这个男人的姿态也优雅的很,虽然比起再年轻一些的时候胖上了不少,但是他的五官依旧立体鲜明,尤其带着微笑开口的时候,嘴唇形状也是极为好看。

只是这兄弟两人总是带着不同的表情,又有各自的脾性,有时候会忘记这两人是兄弟。

可现在两人表情微肃,那种福尔摩斯家族自成一脉的气质又那样鲜明。

独特。卓尔不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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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出租车上发完信息之后,维维就再也没有联系上加斯顿了。

她有时候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突然地恢复联系,突然地相见,然后杂七杂八地唠叨了许多话,自己那样认真的去关注一个案件,莫名地仿佛被跟踪又一下子结束,还有稀奇古怪的推理。

感觉这个人的出现和消失一样莫名其妙。

手机里还存着那天,还有之后陆陆续续搜索的一些关于犯罪心理学的资料,她整理浏览器收藏夹的时候,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删掉。

万一,以后还会看呢。

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是……说不定还会看呢,对吧。

她的手机里还有加斯顿的信息。

【虽然猜测的成分居多,但是你对了一些。

这个案子已经结束了,至少从某种角度来说。】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夏洛克还想开一会儿嘲讽的,但是考虑到演员的自我修养以及即将撞上的车辆,他还是很得体的停在了友好的话语。

维维回到伦敦第八天的时候,在网上找到了案件的相关信息。

已经结案了啊……

她滑动屏幕,可是怎么看,也只有短短的一篇词句重复的报导:

据悉,嫌疑人在校九年级阶段暗恋第一起案件的受害人,该受害人男朋友出轨,嫌疑人找到受害人希望受害人与男朋友分手,失手杀害受害人。

时隔七年,当他偶然发觉邻居的男生面临着同样的情况,他触发了他内心的那只恶魔,再次举起屠刀……

维维像是着魔般斟酌字句。

加斯顿那里没有了消息,这是她所知道的关于真相的唯一信息。

青少年期措手杀人埋下了引线,然后再次遇到同样情况的时候他再次开始杀人。

七年后的爆发吗?

她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对。

如果说,看到了,临时起意的杀人,不会这么……干净?

她不知道用词对不对。

会不会是犯下第一桩案件的时候他就已经手法熟练了?

不不不,不可能,那个时候他才十八岁,顶多是那个时候的鉴定科能应用的技术暂时不足以支持逮捕他罢了。

她的心里像是有一只猫,一直挠着。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旺盛,又或者现在的她实在是太无聊了才选择去关心一件这样的事情,可是她就是忍不住。

所以最后凶手是谁?

她暗自遗憾自己当时没有关心和自己同一批进入审讯室的证人们,不知道是直觉还是怎么着,她总觉得嫌疑人一定会回到现场,甚至于提供信息。

可是从这个角度来说,但凡有人,哪怕一个人,把几桩案件联系到一起,那么查一下同时出现的人,那不就破案了吗?

所以是为什么?

维维一直到开学前也没想明白。

可是加斯顿小哥离奇消失(?),她后来陆陆续续发了几条信息,也没有收到回复,看着facebook上显示的状态,大概又是好久没上线了。

该不会是去中国了吧?好吧这样的话她勉强原谅他了……虽然不告而别是有点难受。

她在心里找了个理由,然后就把这事儿搁到脑后了,毕竟开学之后需要忙的事情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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