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您了,准将。”

正在与卡西乌斯对话的,是还处于戴罪之身状态的理查德。

在雷斯顿要塞的特别监室里,此刻王国的状态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有办法做他想做的事。把一切都推给外在的其他的同僚,他感到有些忐忑的不安。

“是理查德吧,哈哈,不必多礼,这一次就当是我们之间的叙旧就好了。”

进了监室后,卡西乌斯根本看不出来哪里像个整天像为公务操劳的人,根本就像个准备找朋友酗酒的人。

不过他这次带来的不是酒,而是一堆的心事,也许就是下酒菜吧。

“先不说这个……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嘛。”卡西乌斯进了监室,随意的坐在硬帮帮的铁床上,对站起来迎接他的到来的理查德如此说道。

似乎是因为被看穿了心事而否认的本能,理查德淡淡的摇了摇头。

“没有的事,怎么可能呢。”理查德看了看自己一身囚服的样子,无奈的苦笑道,“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只一心专注于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反思过失,哪敢有二心去思考别的事情呢。”

“哈哈哈,你就认了吧。现在外面是什么样子,你不可能不知道啊。”卡西乌斯笑道,“凭着一颗炙热的爱国心,比谁都想出去拯救王国,不是吗?”

“………………”

也许是还对政变的事情感到过意不去,或者羞耻,在被卡西乌斯一语道破心境之后,理查德上校把目光低了下来,不再直视着卡西乌斯,而是直视着粗糙潮湿的水泥地。

突然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卡西乌斯发现自己用来缓和气氛的话,却变成了自己真正的想法给说了出来,现在气氛,又再度陷入了一阵沉默。

想想也是,复出军队后,十年游击士生涯中养成的散漫随意的生活作风,一下子就被繁忙的军务一下子修正了过来,原本在各种各样的场合下都可以将任何语言,变成缓和气氛的玩笑话的能力,退步了一大截。

军务正在一点点的弱化自己的魅力啊,他时常有这样的想法。跟眼前这个几乎是王国军中第一美男子的理查德相比,卡西乌斯在男人的魅力这一方面好像又变得有些没自信了。

不管怎么样,这样或许也是个不错的发展。

现在可没有多余的时间让自己置身于军务之外,一不在军队内,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结社的行动还没有终止,没有多余的空闲去扯淡聊天。

所以,卡西乌斯干脆就放弃了要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的想法,单刀直入的带入主题,其实他也很想看看理查德上校高兴到坏掉的表情。

“那么,理查德。”卡西乌斯直视着低着头的上校,“现在,有个机会给你戴罪立功,要不要把握住这个机会呢?”

“什么……”

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不,准确的说,那是一个来自天外的机会,令理查德上校难以置信的眼神在瞬间放大。

“现在这个机会还不明确,不过时机一到,你就可以作为一张神秘出场的牌令那帮家伙大吃一惊呢。”卡西乌斯笑道,“放心,那些人,根本不会考量到一颗弃子的可能性,即便是没有用的棋子,但它还是一颗棋子嘛。”

卡西乌斯挥挥手,门外进来了两名士兵,一个捧着理查德昔日的军装,一个捧着长长的木盒。

“这是……”理查德上校疑惑又惊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又看了一眼卡西乌斯,征求答案。

军装不用说,那条木盒里的东西,理查德在士兵捧进来的那一刻,就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气息。

“现在这些东西物归原主,等时机一到,你出场的舞台会让你用到这些东西的。”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理查德只知道自己现在有种名字叫热泪盈眶的感觉。一时间灌入头脑中的情感难以言喻,似乎把喉咙也给堵住了。

最后只剩下激动,久违的激动,苏醒。

“感激不尽,准将。”理查德站起来,郑重的向卡西乌斯鞠了一个90度的躬。

“不必客气,我也只是在这个时候卖个人情给陛下和你,以后还有什么机会就请多多关照啦。”

不良中年的特质再度显现,顺便嬉皮笑脸的跟理查德开了个无痛无痒的玩笑,监室里僵硬的气氛瞬间软化了不少。

临走前,卡西乌斯又特地再留下了一点让理查德足以在这场动乱中用尽全力报效利贝尔的信息。

“理查德,作为我邀请的神秘嘉宾,可不只有你一个人哦。”

“什么?”

“作为王国军的第一美男子兼绅士,如果不一视同仁的话,那不就糟透了嘛。”卡西乌斯嬉皮笑脸的说道,“所以我就冒昧的把他也给邀请进来了,现在那个人,正在和艾丝蒂尔他们一起旅行呢。”

那个他是什么人,卡西乌斯一开始说的时候,理查德上校并没有印象。当说出那个人正在同艾丝蒂尔一起旅行的事时,理查德便露出了异样的神色。

“这样真的好吗,准将?”理查德上校正色道,“把希望寄托在那种身份的人身上,会不会……”

“没关系,我还没差劲到分辨不出什么是有利的什么是不利的。”卡西乌斯笑道,“能力不用多说,在塞姆利**报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如果他当初加入了情报部,也许政变处理起来就更加的困难了……”

“准将……”理查德露出些许羞愧的神色。

卡西乌斯无奈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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