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的天,总是黒的特别的快,从现场回到警局已经晚上八点。老赵把他们三个安排在镇里的宾馆里,这间宾馆就是前天焦婷和刘思怡住过的,也是镇里相对比较好的。
“哎呀,这都忙了一天了,大伙儿都饿了吧。”徐有亮他们几个刚想休息会,小何就闹嚷嚷的进来了。
“咕噜~咕噜~”一听吃饭,王志肚子附和着叫了起来。
“走走,今天必须我请客,楼下就有家不错的饭馆,都别跟我客气。”小何拽着王志就向楼下走,一路嚷嚷着怎么着要做东请几个人去撸串。
巧了,吃饭的地就是那个目击了焦婷上杜宇车的烧烤店老板,四个人闹闹嚷嚷的坐下,不一会老赵也被小何喊了过来。
“王哥,我给你说,我最羡慕你们这些在市里当警察的了。”饭吃的差不多时,小何又要来一桌子烧烤和两件子啤酒,没一会的功夫,他就喝的舌头都捋不直,拉着王志直煽情。
“呵呵,还好还好。”王志尴尬的笑着,明天还有工作在身,他们三个人还有老赵都没有喝多少,桌上只有小何一杯接一杯不断的喝着。
“你说我们俩不都一样大,嗝~你怎么就那么好命那。”小何打着酒嗝,一脸羡慕的看着王志,举杯就要和王志干了。
“干杯。”王志乃不过,只能勉强和他碰了下,一饮而下。
“你们城里的警察看起来就他妈的牛,不像我们这些乡镇的小警察,一天屁事没有,都是他妈些鸡毛蒜皮的破事!
今天王家牛死了,明天吴家鸡丢了,后天刘家瓜丢了,大后天张家媳妇跑了……”小何不停的抱怨着。
“行了少喝点,能让你来警局上班都不错了,你还和城里的同事比,你当时要好好多看点书,至于现在在这瞎**!”老赵气的一巴掌打在小何的头上。
小何被打的一激灵,一惊:“我没醉,没醉,叔,我都多大了,别老打我头。”小何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我看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韩烁看着小何东倒西歪的样子,又看坐在桌上的两个老同志都少喝了点酒有些犯困。
“哎呦,哎呦,不要走啊,我这还有个大案子给你们说呢!”一听韩烁说要走,小何一把把韩烁拉着坐下,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听他讲完。
“就说前段时间啊,北面的村有一家子丢了个媳妇,后来警局里抱的是失踪,其实更本就不是。
明明就是被人活活勒死的,死了还不得好,还被人扒了裤子那什么,那家人见到尸体,话都没多说,拉回去就火化了。
知道为什么嘛,因为媳妇是买的呀,哈哈,怕被人知道呗。”小何喝的有些醉,完全没看到旁边老赵不断的给他使眼色,让他不要说了。
“呵呵,他喝多了,不要听他胡说。”老赵推搡着小何不让他继续再说了,又不敢动作做的太大,只能在地下使劲的踢了小何两脚。
“叔踢我干嘛,干嘛啊,为什么不让我说,那不是已经报的失踪嘛,大伙都知道,又不是啥秘密。”小何被老赵踢的腿脖子生疼,弯腰揉着,不断的抱怨着。
“你怎么知道的?”徐有亮缓缓的问着。
“哎呦,这事去北村随便问,三岁娃娃都知道,眼望都快被编成歌了,怎么唱来着。”小何揉着头想了下,带着酒劲,都不在调子上唱着。
“张家娃,脑子笨,买个媳妇,又跑了,被人脱了裤子,扔沟里……你们知道脱了裤子啥意思不,就是被人……”小何拿着酒杯,东倒西歪的晃着。
酒杯里的酒洒了旁边王志一腿,王志也不躲,就这样仔细的听着他把事情说完,去不想老赵突然打断了。
“别说了!”老赵一声大呵。
小何先是愣了下,然后‘咚’一声,醉倒在桌子上了。
“老赵,这啥情况啊呀?”徐有亮端着酒杯,眯着眼看着老赵问着。
“哎,这个小何真是……”老赵摇了摇头,一脸的尴尬。
几个人都看着老赵,等着他说点什么。
“那事……就和他说的差不多,那是北面的一个小村里发生的事,村里也没几户人,年纪轻点的都去城里打工去了,留些孤儿寡母的实落着家里那几亩地。
听人说,早几年,姓张的这家子买了个媳妇,给他家脑子有问题的儿子。这丫头性子列,又是从城里被拐来的,过不了苦日子,也受不了罪,跑过几次。
后来被打的安稳了段时间,在那家也就那样呆了两年,娃也给人生了,还想着跑,这不前几个月就出事了。”老赵点了跟烟,吸了口,缓缓的说着。
“难道就没有报警抓凶手吗?”韩烁问着。
“这些也是我听人说的,我们迎南镇可从来没有这种事情。”老赵赶紧解释道,生怕这几个市里来的警察,把他给举报了。
“我们可是天天到处普及法律知识,也就像小何说的,平时里有事了也是些老百姓的琐事,这杜宇的这件事算是我们镇子上这几年来的大案子了。”老赵继续说着。
“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详细的说下那北面那事。”徐有亮不耐烦的看着老赵说了句,又把话题拉回到北面那事上。
徐有亮和老赵是二十几年前认识的,当时徐有亮来c市查案,正好遇到比自己小几岁在c市警察局里实习的老赵,因为当时年纪相仿,两个人自然多有来往。
不过看着现在完全没了当年那股锐气的老赵,徐有亮不由的觉得有些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