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的嗤笑让三人间紧绷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林义龙今夜仅剩的考验就是如何拉近与二女的距离。

至少从身高来说,只有175厘米高的林义龙与他选择的两位平均身高与他差不多的两位女士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非常般配的——如果考虑平均10厘米鞋跟的高跟鞋身高差就更加显著——单就这一点,跟林义龙同桌的两位先生和几位女士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但从他们看向怀特豪斯小姐和自称尤利娅的东欧小姐的目光中,林义龙总能读出同情。

在这之后的正餐环节,他们三人的话题也仅仅围绕着今晚菜肴,和引申出来的美食,尤其是俄式菜肴。林义龙在俄式菜系方面的粗浅认知和尤利娅的近乎专家一样的校正让怀特豪斯小姐感觉很不自在。无疑,在怀特豪斯小姐的角度上,看起来在林义龙和尤利娅之间更能擦出火花,而她本人只是一个二选的陪衬。

在吃完甜点,喝完咖啡之后,怀特豪斯小姐和尤利娅同时表达出要离去的愿望。

夜晚10点的伦敦城,除了夜班公交之外,能搭乘的交通工具只有出租车。林义龙觉得公共交通工具很不合适,跟侍者交谈了几句之后,一辆奔驰行政轿车在俱乐部楼下的停车场准备停当。

大概怀特豪斯小姐想最后一次争取到这位来自于乌拉尔山那边的俄罗斯绅士的青睐,接受了林义龙的热忱。

按照路程远近,林义龙首先送尤利娅穿过伦敦塔桥,到他每天都会路过的滑铁卢站附近的一个学生宿舍。两人互留电话之后,林义龙和怀特豪斯小姐继续旅程,前往伯爵街。

林义龙知道怀特豪斯小姐与她的其他一些同学合租住在荷兰公园附近,但具体住在哪条街不大清楚。

在横穿伦敦地铁一区的旅途中保持沉默,等即将到达荷兰公园的时候。林义龙突然对怀特豪斯小姐说道,“你愿意陪我聊聊天么?”

应该说怀特豪斯煎熬了一晚上等的就是林义龙这句话。

随即,怀特豪斯摘掉了她的面具,露出了她漂亮的脸蛋和那双夺人心魄的碧绿色眼睛。

林义龙向她点点头,但是没有立即摘下自己的面具。

“到了!”司机说道。然后看向整个旅程一语不发的林义龙。

林义龙叹了口气,随即起身离开车子,他走到车前部,拿出钱包,掏出他仅有的50英镑钞票当作小费付给了司机。然后非常绅士地为怀特豪斯小姐打开了车门。

怀特豪斯打开了她和她朋友一起租住的公寓门,里面空无一人。

这是林义龙第一次正式踏入怀特豪斯的闺房,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但他只能强作镇定。

怀特豪斯摆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仍然带着面具的林义龙在饭桌前就坐。

“我想用一下卫生间。”林义龙开始用本音,而不是整个一晚上蹩脚的俄式英语对怀特豪斯小姐说道。

怀特豪斯小姐脸色大变,她大概已经知道她带进屋子里的男人是谁了。

像是为了证明怀特豪斯小姐的猜测一样,林义龙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把tòu_shì_jìng片取下,放到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然后直视已经在崩溃边缘的学徒生。

大坝决堤一般,怀特豪斯小姐像发疯一样突然开始推搡起林义龙来,她不敢接受自己的秘密被自己的上司知道。林义龙也不能任由她推搡,沉沉地把她压在了客厅的沙发里。

反抗不成功的怀特豪斯嚎啕大哭,停止了手上动作,但仍然在林宜龙怀中痛哭不已。泪水洗掉了她画得眼线,挂在脸上,毁掉了她下班后精心准备的晚妆。

在哭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怀特豪斯小姐停止了抽噎。随即她甩开林义龙,把自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在呆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仅着浴袍出现在林义龙面前:脸上的修饰已经被擦掉了,虽然眼睑周边依然很红,但能看得出来,她已经恢复镇定了。

“如果林先生是来liè_yàn的,那么我已经准备好了。我希望今晚过后能把这个事完全忘掉。”怀特豪斯冷冷地说道,几乎同时,她脱掉了外罩的浴袍,露出了玲珑有致的曲线。

林义龙对怀特豪斯小姐的话无动于衷,反而开始欣赏他面前不着寸缕的年轻酮体。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怀特豪斯小姐的羞耻心无法再抵御林义龙玩味的目光。眼泪大粒大粒地滴在客厅的沙发上。

林义龙终于动了,他拿起怀特豪斯小姐的浴袍,把它重新披在怀特豪斯的身上。

“我想,应该由我来发言。”林义龙面色平静地说道,“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做出这样的抉择。”

“这是私人问题,要么就来,要么就滚。”怀特豪斯小姐已经失去了职场中的灵动和干练,歇斯底里地怒吼。

“我现在是占优势的一方,你最好把前因后果全部告诉我,不然......”林义龙眯着眼睛,轻蔑地看着他的下属,“我想大家都不想什么严重的后果发生,对不对?”

怀特豪斯小姐抿着嘴唇,她不得不袒露了实情:她为她的弟弟担保了一笔大额贷款,眼看债务即将到期,却已经找不到她弟弟人了;她自己还要付大学学费贷款,根本就没有能力偿还。一旦她被债权银行追讨,就不得不宣告破产了。一旦怀特豪斯小姐个人破产,按照律师公会的规定:首先她会被艾伦-宾汉姆顿除名;其次再不能从事自己钟爱的法律事业;


状态提示:10 尊重--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