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染染并不知道跪在那里的女子是何人,但是她一开口,染染倒是确定了几分,莫不是那个方家庶女方子琪?这个方子琪还真是胆大包天,什么话都敢说,也不怕闪了舌头。

染染挑眉,看向方子琪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的探究,根据玉辰生的说法,知道醉香楼幕后老板是他的人不多,并且都是和相交颇深的人,那这方子琪是如何得知的?

染染可不觉得玉辰生会认识方子琪,别说玉辰生整日里都待在杨河村,就是有时候不在也不可能会认识方家的庶女。

联想到方子琪那一连串的怪异还有那不知从何处听来的诗词,染染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个想法,她能够肯定方子琪不是穿越人,不管是做事说话的思维都和这个时代的女子很是契合,能够像杜苗苗一般不拘小节的女子,在古代毕竟是少数。

而且能够使出那种阴狠手段的,定是长期生活在后宅的女子,染染自问自己早已经长了一副铁石的心肠,可就算她要用什么手段去打击报复别人也不会选择用无辜人的命来为自己铺垫前程,她会做的是,直接报复在那人身上,比如像昨晚一样打江洪一顿,出出气。

既然不是穿越,那么能够知道玉辰生是醉香楼的幕后老板的消息的人,莫不是……。重生?

越想越觉得只有这个可能,染染垂下眼睑不说话,她没必要回答方子琪的问话。

“肃静,方子琪,你是怀疑本官包庇醉香楼吗?”林春面色不善的看着方子琪:“商行上面登记的名字就是白姑娘,你这样的态度,不得不让本官怀疑,你这是在胡乱攀咬他人,企图搅浑事实真相。”

这话一出,方树荣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了,不由埋怨的看了方子琪一眼,都怪这个女儿,胡乱说话,一开始他还以为这个女儿有什么好的计策呢,没想到一个回合都不到,不仅没能把自己身上的冤屈洗刷掉,还被那些百姓看了笑话。

方子琪被林春这么一吼,终究神志回归了几分,很是委屈的垂下头,明明她说的是真话,怎么他们就是不信呢?

她可是亲耳听到玉府的那些人讨论的,肯定不会出差错,重生回来几个月,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样,除了方家那母子三人还是依旧目中无人外,别的一切都变了,她自以为的先机除了一开始比较顺畅的当上了南江县第一才女的名头外,别的都丝毫没有进益。

所以她重生回来干什么?难道还是来看白染染和玉辰生之间那密不可破的感情?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嫡姐嫁入豪门?

不,绝不!既然老天爷给了她这次机会,她就一定会好好的把握住机会,嫡姐想要嫁入豪门?做梦!白染染想和玉辰生在一起,从此过上那种幸福的生活?休想!只是为何江洪谋划的事情没有发生?

那砒霜可是无解的毒药,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人来状告‘白家面馆’的罪状?

反倒是她一直认为不会出事的芋子饺出了事,方子琪很是泄气的跪在地上胡乱的想着,难道这是老天爷给她的考验?不管是不是,这考验她都承受不住,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因为解药来的及时,并没有出现人员死亡。

解药?想到这里,方子琪那灰败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喜色,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这下看白染染要如何辩解。

“大人,民女有话说。”方子琪的心定了下来,只要没出人命,就算有人状告又何妨?再说了,醉香楼可是自己贴出了解药的方子,这么明晃晃的把柄她要是不利用好,都说不过去。

“你说吧!”林春对这个方子琪很没好感度,从一开始到现在也没说过几句实话,满口胡言,不是攀咬这个就是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大人,那些食客都是昨夜才开始上吐下泻、昏迷、恶心,如何能够说是民女的一品香的食物出现了问题?还有他们刚出事醉香楼就贴出了解药的方子,收买人心,您不觉得太过于巧合了吗?”方子琪得意的看了染染一眼,眼眸里的那挑衅之色任玉辰生站的这么远的人都看见了。

“……”确实是过于巧合了一些,林春抬眼看向染染,似乎是在审视方子琪话里的真实度有多少。

染染并不畏惧林春和外面百姓的打量,她依然神情自若的看向前面,在听完方子琪那控诉后,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染染越是如此作态,林春倒是越相信染染不是做出了那等坏事之人,都说做贼心虚,不管表面装作如何镇定,其实都还是会有些虚,在林春眼里,心虚的倒是那方子琪。

“白姑娘可有什么话要辩解一二?”林春好心的提醒道,想到醉香楼的玉娘拿着玉相的玉佩来找他的情景,林春不由得冷汗直冒,他早就听他的老师说过,还有那些位高权重的高官心里哪个不知,当初刚入朝堂的玉相手里就握着大笔的钱财?甚至都还有人上奏过圣上,说玉相受了贿赂。

可是一番的查探下来,不要说受贿赂了,玉相私底下还偷摸接济了不少的穷苦百姓,那些可都是没有告诉任何人,要不是圣上派了锦衣卫去查探,怕是圣上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圣上得知结果去询问玉相时,玉相一副云淡风轻的表示,他只是做了身为大秦子民应该做的事,并且不希望大家肆意的宣扬,这件事就被圣上压下了,至于玉相手里到底有多少产业,都分布在哪里,无人知晓。

后来也因为玉相当初的善行,受到了圣上的重用,官至相位,到


状态提示:111完胜--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