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玄幻奇幻>步天为凰>第二百二十七章:欲盖弥彰

天歌说“那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隐士的本意是什么?”

孟昶笑道“哈哈哈,这个我知道,隐士第本意,说起来,核心内涵就是指宁肯隐居也不做官的人,怎么在朝为官,反而成了“大隐”了呢?以隐士本意而论,隐于野可也,隐于市可也,隐于朝,则实属荒唐也,不成立也。陶渊明在朝为官时,无论如何坚持原则办公,都不足以称其为“隐士”,只有“归园田居”之后,以感受“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为乐的时候,才可称其为隐士。事实上,我们所熟悉的一些中国历代隐士,都是一些“小隐”,真正的“大隐”,是隐到连姓名都不曾留给世人的,根本就不屑于让任何人知道自己。”

天歌笑道“这个,我也知道,所谓“隐士”,首先是隐藏自己的人,名人,官人,招摇的人,处处卖弄推销自己的人,都不是隐藏的人,所以肯定不是“隐士”。其次,“隐士”是个名词,偏正式结构,我也知道落点在“士”。什么样的“士”?隐藏的“士”。“士”是谁?知识分子,是学者,是有学问、有思想、有智慧的人,不是“士”的人,你再隐藏,也肯定不能称其为“隐士”?你们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也知道,可是我不赞同这个说法,反正不可能不识字的人,就不懂道理,反而很多学问很深的人,却不知道怎么做人呢!”

又说“《辞海》解释“隐士”时,认为“隐士”是“隐居不仕的人”,可见,能做官而不做官的人隐居,或者做过官的人懒怠做了隐居,才有资格当“隐士”,当朝为官的人,是断然不能称其为“隐士”的。但《辞海》这个解释,既没有强调“士”,也没有解释“士”,是不精确的。”

天歌看着手机,藏起来,怕这个孟昶和小兰看出来自己其实没有识字多少,不懂学问,查资料才知道这么多。至少不是他们口中有学问的人吧!那到时候自己说的这些岂不是都在为自己的无知辩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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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歌说“刚才不是说过,这和前朝山水不同的是,六朝的山水诗,更多一分超然物外的意境与逍遥自适的心情,诗风更加轻灵飘逸,文笔更加婉约隽永。像左思的那首诗句“未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谢灵运的诗句“云日相辉映,空水共澄鲜”和“望山白云里,望水平原外”等等,其意境之美,可和盛唐的山水诗相媲美。钟嵘的《诗品》,对谢诗的评价是“一章之中,自有玉石”;“奇章秀句,往往警遒”。清代的王夫之在讲到谢的诗时说“‘天际识归舟,云中辨江树’,隐然一含情凝眺之人,呼之欲出”。当然,六朝的诗作包括山水诗,也有平庸的,也有一味堆砌辞藻而流于浮靡的。刘勰在《文心雕龙》中所批评的“鬻声钓世”、“淫丽烦滥”,就是指的这种文风。”

天歌说“那隐士又有什么类型呢?难不成大家都是有学问了就想做隐士了?”

小兰笑道“呵呵,隐士类型分真隐、全隐如晋宋间的宋炳,元代的吴镇等,从不去做官,皇帝下令征召也不去,也不和官方打交道。先官后隐这种一般都是社会太黑暗,官场太,士人不堪,辞官隐居,如陶渊明,《晋书》、《宋书》、《南史》三史中均称之为“隐逸”。明代的文徵明,只在京城当了一年翰林,便安心隐居至死。半官半隐如王维,开始做官,后来害怕了,但如果辞官隐居又没有薪水,生活没有保障,于是虽做官,却不问政事,实际上过着隐居生活。这类人从名义上不能算做隐士,但却大有隐逸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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